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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业前的碎语:又到凤凰花开 不说将来又何妨
转自:新浪校园 时间:2005年05月19日17:04

    临近毕业的时候最提不得的两个字就是 “将来”。

    她把自己的将来放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,远隔重洋的英伦三岛。很长一段时间我始终认为,只要她还留在国内,我就还有一丝希望,虽然她已有一个长得比我帅气的男朋友。于是我几度向她推荐上海、深圳这些发展得较好的城市,但每次无不以
我埋怨自己口才愚钝告终,她已经下定决心了。

    不知是哪个高人创造了凤凰花这个恶俗的意象,每到六七月份,厦大广播电台里的那几个小女生总要顾影自怜地哼起那段“厦大的凤凰花一年开两季,一季老生走,一季新生来”,并配上一首酸溜溜的《七月》,很能抠人眼泪。

    凤凰花开得最艳的时候,紫荆花已经凋谢了,那天晚上月上柳梢,紫荆花垒满枝头,微风拂过,白色的花瓣飘飘洒洒,沿着芙蓉湖两岸铺了一地。那段时间她正在准备雅思,难得有机会一起出来吃饭,吃完饭后,我们从嘉庚广场沿着芙蓉湖畔走回宿舍,湖水映着月光照在她脸上,显得特别的动人。突然,她抬头问我以后想做什么,我说,家里人的意思是想让我报考公务员,如果往这个方向发展的话我打算去翔安,那里有比较多的发展机会。她轻松愉快地跟我说,好啊好啊,等你雄据翔安之后我再到你那边去养老吧,我没回答什么,只转过头,那一刻,突然觉得莫名的伤感,直到现在,我还琢磨不透她当时说话那种天真的口气,或许,这里面并不包含什么,只是我想得太多了。

    去年那一阵子正赶上影院放《后天》,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,戏谑她要不要陪一个孤独寂寞的衣冠男士去看电影,她很快就回过来,“今天是六一,不知男友有何安排,下次我请你看吧,别伤心哦”。记得那时我正在图书馆的自修室,坐旁边的哥们说我当时的脸色很难看,我只觉得有一种全身热腾腾的血液往脑袋灌的感觉。

    后来那段时间里,我们几乎没有见面,一直到欢送晚会那天,才看到她和两个女生在台上唱《SUPER STAR》,我挑了一朵最完整的玫瑰,走到她面前,说出在心中压抑很久的那句话,可能音乐开得太大,她竟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之后就再也没跟她联系上,所有关于她的消息,都是间接地从她们班同学那儿打听到的,据说,她已如愿以偿地踏上英伦三岛了。

    又到了一年凤凰花开的时候,再过一个月,我也将跟去年的她一样,踏着同一条路走出校园。哥们说我再这样念念不忘下去的话会一辈子都打光棍的,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弄明白我在她心里的定位,或许,现在都不好定位,但等到了我们变成糟老头和老太婆,那时,定位就清楚了。


(编辑:赵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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